金陵奇女子
昨天寫毛的女人,是一位金陵奇女子,初次見面已向我這位陌生人吐露她特殊的身份,彼時,她怕光線太猛,還要求我拉上窗簾,又因套裝太緊不舒服,要求我取寬鬆衣服給她換,正好有一套米奇老鼠的大紅新睡衣,故事說畢,連睡衣都相送。只因彼時,她染有紅斑狼瘡的硬皮病,十分痛苦。 她亦從不諱言與許家屯、徐四民等人來往密切,在徐為仲裁之下炒輸了金還可以取回損失,可見身份之特殊。 這件十多年前的奇遇,並非沒有下文;金鐘兄說到不知伊人今在何處,我卻在偶然的機緣下,聽黃維梁教授夫人陳婕說起:我在英國的姨媽說她認識你......你姨媽何許人也?相問之下,才知正是這位毛的女人陳惠敏,後來改名陳露文。 估計金鐘見到她是在求教於我不果之後,我還相信不少香港雜誌的老闆與各派政治人物她都去過,她一直沒有放棄想出書說毛與她這一段情緣。毛一生的女人那麼多,而每個女人都覺得自己的地位與其他女人不同。她還講起與張玉鳳之間的爭風吃醋,深信這一段往事會為她帶來名與利,比李志綏醫生出版的回憶錄更能收到轟動效應,這個夢她一直做,卻不知如今是否有所改變不再沉迷。
並沒有詳細追問陳婕,她這位姨媽在英國的近況,但我知道她一定不會寂寞,她的青春歲月中,因為一個毛澤東,婚姻愛情的觀念從此扭曲,再也不能過普通女子平凡的生活,毛的餘毒在一個痴情而現實的女子身上早已種下,四十年後的今天,夢醒時分也未必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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