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知識產權被掠奪
作者: 崔珺達

大陸傳真

更新於︰2018-05-23 Print Friendly and PDF

【天津大學掠奪我的智慧財產權幾乎到了瘋狂的地步!詳見我的文章,《創立複合時空論的苦難歷程》(附錄),OurenglishNK網站發出,得到美國同學和同行們的廣泛同情。現在中央有了指示但遠未落實!】

現代微電子技術從半導體研究發展而來。
崔珺達教授早在50 年代就是中國半導體人才。
幾十年來並對宏觀理論領域有獨到研究。

現在「多重世界理論」因霍金在去世前,終於明白並堅決轉到多重世界這個研究方向而被中國人重視起來;另一方面,在量子纏繞研究方面因有人獲「得國家自然科學一等獎,還獲得了巨額研究經費,還發射了什麼「墨子衛星」(瞧這名字似乎透著臭不可聞的文革氣息?)而備受矚目。這是可以理解的,因為現在國家正在大力提倡創新,而一切技術性的創新,實際上都是來源於基礎研究方面的創新。

在歷史上,德國人首先大力發展了根據自然科學原理而設計出來大量的技術創新,創造出了大量的新的技術產品,Whitehead 曾熱情地指出這是一種最大的創新!在這時蔡元培先生情願捨棄滿清翰林的優厚待遇,隻身去德國留學,後又在歐洲各國遊學,實屬精神可貴!遺憾的是他主要是關心歐洲的哲學,文學方面,而很少關心自然科學與技術創新方面,實在有些令人感到遺憾。實際上當時在法國,很多人也犯了同樣的毛病,於是有一位法國科學家說,法國是從科學走向了哲學,所以法國在科學上,失敗了!

1979年我提出複合時空論

在科學上,選准方向也是極端重要的!例如,在1964年,同時提出了夸克模型和貝爾不等式(現在說是「量子纏繞」)。當時,甚至直到現在,用海森堡的話說,就是,幾乎全世界的一流的,有大筆科研經費的科學家,幾乎都擁向了尋找夸克的研究,真是做到了上天入地,粒子加速器是越做越大,可是至今,總說是已經找到了這個夸克,那個夸克,但仔細一認真,發現的實際上都是某個夸克的正負夸克合成的某個中性的玻色子!真正自由的獨立的帶分數電荷的夸克,直到今天,實際上的上天入地的搜索結果都是零!在華裔科學家中也只有吳健雄真正注意到了貝爾不等式(量子纏繞)在科學上的重大意義!並帶領一組科學家進行了嚴謹的實驗,並於1975年發表了至今無人能否定的實驗結果。

1979年在武漢召開的「第一次全國數學物理討論會上」,正是本人提出了對該現象的複合時空論解釋,至今也並未見到否定該解釋的中外論文!一直到1996年我並未見到楊振寧先生在這方面的任何著述!何祚庥院士倒是在1991年在南寧召開的紀念德布羅意的會上,也與大家一起,人人都大談「貝爾不等式」!而楊振寧先生直到21世紀才聽說他也開始關心貝爾不等式。這種對科學發展方向的真確識別和把握,可從吳健雄和李國平的作為中可以明顯看出一位科學家的科學水準和人品!

1990年復旦大學的王福山教授約我一定去見他,我去了,我們談得非常投機,他還特別給了我一本《一個非政治家的政治生活》,是海森堡夫人所寫海森堡在希特勒統治德國期間的曲折經歷。大家知道,王福山先生正是二戰前後海森堡所帶過的唯一一位中國博士,他的博士論文的題目正是有關原子核子物理的!可是在後來的核研究中國家一直不允許他參加研究!後來他生病了,我曾經以清華學兄的資格求當時的上海市委書記吳邦國書記認真幫助王福山先生在上海住院治療,可吳邦國不僅不回我信,他根本未對王福山先生的病幫過一點點忙!!!以致王先生于1993年過早地去世了!帶走了一肚子的知識,見地和對時態的失望。

1956年清華半導體專業八大員被扼殺

從1964年12月開始我被大規模地,殘酷地被審查家庭出身(最後,1980年,發現我的家庭出身沒有任何問題!),停止了我的專業工作,不許進實驗室。實際上我本是清華半導體專業的第一期畢業生,當時,1956年,清華共有八個人,電子管專業(1953年招生時該專業是清華所有專業中取分最高的!從而也是當時全國取分最高的!)剛讀完3年級,被留校,並被派到北京大學物理系半導體物理專門化讀完4,5年級。當時是黃昆教授和謝希德教授在主持,我們所用的教材實際上遠遠高出了蘇聯莫斯科大學物理系教材的水準。畢業回校後我又被分配跟著一位蘇聯專家,奇爾金教授做研究生,他為我訂了一個副博士計畫,一個博士計畫,共五年,並經系主任李傳信和校長蔣南翔的親自批准。

大家可以去查一查,從1958年到1962年,當時清華本專業的工作都是略高於兄弟院校同專業的工作的,當時的「清華八大員」因此而小有名聲。現在大家剛剛開始關心我國的晶片工作了!但是卻沒有人認真過問過,當時豪氣干雲的「清華八大員」這些年我們都經歷了什麼!現在,我們八個人,實際上是5個人被逼無奈地離開了清華,留下的3人,2人已死,一人重病!現在大家說的中科院的閔先生,實際上也是我們的學弟輩。如果真地給我們條件,讓我們八個人豪氣干雲地幹到現在,我想我們國家的晶片製造業理應是另有千秋!遺憾的是後來那位容不下我們八個人的那位蘇聯副博士李志堅院士也于2011年5月1日,與本拉登同一天去見真主了!於是我不由得哀歎:風蕭蕭兮清華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對基礎理論進行長達15年的研究

一直令我興奮的是,在清華園和燕園的9年半中,使我能有機會博覽群書,在實驗室裡學會了初步的研究方法,並在腦子裡留下了大量研究方向和題目。例如,正是在這裡使我能讀到馮·諾依曼的關於量子力學的數學基礎,和約飛院士關於紀念愛因斯坦的回憶文章,從而記下了相對論的時空結構並不能用來作為晶體群論分類的時空背景,從而在我1965年到1980年的長達15年裡,在我不能埋頭進行半導體晶片研究時,可以自由地進行閱讀,並進行固體群論,相對論和量子論等領域的交叉區域的基礎研究。於是1964年貝爾提出的不等式也可以很容易地進入我的研究視野。

1979年李國平教授之所以高度重視我發展的複合時空論,正是因為他看出了真正擴充和發展相對論的廣闊前景;他與簡浩然教授之所以要與我組成「三人小組」開展研究(他曾力請天津大學同意中科院數學物理所聘我為該所兼職副研究員,並最終使得天津大學不得不同意,並最後發給了我正式聘書)還因為他們看出了複合時空論對癌的解釋的重要性。複合時空論認為癌的生物大分子的電子波函數的時間軸反轉了,從而它很難被時間軸為正向的人所認識,能治時間軸為正向的疾病的藥物也很難對它起作用,所以必須用在它的溶液裡形成的異構體來對付它!這似乎已被1979年至今的所有醫學試驗所證實!

英文論文寄給霍金教授,批評他的黑洞理論

我的一篇英文論文本已被英國Proc.Roy.Soc.審查通過,L.Gardner編輯硬是只同意在他們的Online上發,而不同意在他們的紙質雜誌上發,我一氣之下不再理睬他們,但是我已經把我的論文寄給了劍橋大學物理系和霍金教授本人,我並告訴霍金教授,按照他的黑洞理論X射線的巨型光子也是不能從黑洞中逃逸的,但事實並非如此!所以他的黑洞理論是錯的!而複合時空論的黑洞理論才是對的!後來他也承認了他的理論的錯誤,並且公開說多世界理論是對的。

這裡應該說明,1981-1982年間,我在美國期間曾與醫學博士夫婦Dr.&Mrs.Miree討論複合時空論的英文譯法,他們二人查閱了芝加哥大學附近的所有圖書和字典,他們最後建議我用「The Multiple Space-time Theory」作為複合時空論的英文譯名。所以我對Proc.Roy.Soc.投稿和給劍橋大學物理系,和給霍金的信中都是用的這個英文譯名,別人把這個英文譯名再翻譯成中文,很自然地就成了「多重時空理論」,或「多重世界理論」。後來我也看到了很多英國科學家正是用了我的理論,用癌分子的異構體去治癌,並獲得了重大進展。(我只是很想知道,霍金在他去世前所寫關於多重世界理論的論文是否誠實地注明了出處?)。

我給Proc.Roy.Soc.投稿論文的標題為:

《The Space-Time Structure in Quantum Mechanics and Molecular Biology》,Manuscript ID:RSPA-2008-0277.

可從下列網址查詢:Proceedingsa@Royalsociety.org。編輯為L.Gardner

國外國內都盜用我的智慧財產權

 盜取智慧財產權的事情在國外也是屢見不鮮!一個鑽空子的辦法就是欺負失去智慧財產權保護國家的科學家!而我國,多年來野蠻掠奪知識份子產權的行為從來不會受到法律的懲罰!這主要是因為我們多年來一直大力批判所謂「資產階級法權」,批判什麼「知識私有」,領導們可以任意掠奪論文的第一署名權,聽說關於《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論文的署名,胡福明就曾去申訴過。其實我們這些不參加任何黨派的知識份子一輩子可是見的多了!例如,1961年,在清華我曾經接受過一個額外的國家任務,就是完成雙脈衝法測少子壽命的科研任務,我很完美地完成了任務。

我正在自己的實驗室裡忙,突然東主樓門前來了一輛伏爾加牌轎車,要我去參加全國半導體測量會議。因為錢佩信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去會上報告我的工作!被半導體所和北大的人們追問之下,他不得不承認這工作並不是他做的!於是他們說,誰做的就應讓誰來講!憑什麼派你來講?!於是才不得不派汽車來接我去,因為那裡人們全在那裡等著。我講完了,答辯完了,大家都同意是我們做的最好,可是在1963年國家科委評該項目為三等獎時,得獎人卻是「清華集體」!我至今未能拿到這筆獎金的一分錢!

我去問過,但我的學生,朱正湧,後來也是教授,他一口否認!他老婆其實得到了實實在在的好處!當時在清華本來我對他們夫婦是很好的,他們對我也不錯,可是一旦碰到利益,為什麼如此地翻臉不認人?我非常傷心!到了天津大學,我更是受足了類似的氣!他們掠奪我的智慧財產權幾乎到了瘋狂的地步!我曾經寫了一篇文章,《創立複合時空論的苦難歷程》,OurenglishNK網站已經幫我發了出去(因為我中學是在南開上的)。得到了美國同學和同行們的廣泛同情。現在中央的指示是下了,但卻遠遠沒有落實!

 

附錄:

創立復合時空論的苦難歷程


崔珺達(J.D.Tsuei;or,J.D.Cui)

我叫崔珺達(又名崔君達)1935年生,1946年考入南開中學初中一年級,1951年1月,上到高中二年級,以高中畢業同等學力考入軍委民航局華北專科學校(現天津的民航大學前身,現民航大學承認我們這些人算是民航大學的第一屆畢業生),我主修的是「航空電子學」。主要是學習兩航香港起義時帶回來的那些1948年前美國製造的航空電子設備。1952年中央發現整個民航局已經腐敗的不像樣子(局長為鐘赤兵),中共中央,中央軍委和國務院決定對之進行整編,解散民航局,一部分人調到中蘇航空公司,一部分人調到第二機械部第四局(航空工業局)。這時我趁機請求辭職考大學,經重重阻撓和訓斥後終獲准。1953年考入清華大學無線電工程系電子器件專業,1956年被調出留校,去北京大學物理系半導體物理專門化讀完4.5年級,1958年畢業後在清華隨 Л。К。Чиркин教授做研究生,導師為之制訂了一個副博士研究生計劃,一個博士研究生計劃共五年,並經系、校批准。以後因中蘇關係破裂,導師回國,但學校不同意我停止,而要我繼續執行此計劃,直到1962年底超額完成了上述二計劃。在此期間還曾承擔另一任務,即雙脈衝法測少子壽命的國家項目,並獲國家科委三等獎。後調天津大學。1965年起被審查家庭出身,1966年更被關進牛棚,此項審查長達15年之久。此間創立了「復合時空論」,並因此於1980年被中國科學院(武漢)數學物理研究所聘為兼職副研究員(當時本人在天津大學還未被完全平反,更未被落實政策的助教),並受邀去美國Northwestern Univ.做訪問學者。1995年退休。主要研究工作就是創立併發展了復合時空論。特別是,發現:從復合時空論可以自然推導出(而且是唯一地)八卦那八個符號!從而為周易,以及中醫的自然科學基礎。並因此從1997年起,被南京大學國學研究所聘為兼職研究員。

為什麼要創立「復合時空論」?我在他的專著《量子力學與分子生物學的時空結構》(2008年,天津科技翻譯出版公司),以及論文<The Space-Time Structure in Quantum Michanics and Molecular Biology>(2008,Proc.Roy.Soc.Online,ManuscriptID:RSPA-2008-0277,我當時並未同意只在online上發),中寫道:「在Чиркин 教授指導下,閱讀的多為俄文資料,例如,關於俄羅斯學派的關於晶體群論分類的著作,―――等等。其中還有一篇很有趣的文章,即A。Ф。約飛院士(前蘇聯半導體研究工作的領導人)的文章(在當時,約飛院士,作為前蘇聯半導體研究工作的最高領導人,他的著作,是蘇聯,中國的所有半導體研究人員都要認真學習的!):《紀念A.愛因斯坦》。文章寫道:‘在我看來,愛因斯坦在近幾十年中,一直停留在物理學發展的主流之外是可以理解的。„對於他,全部自然界,特別是全部物理學是一個統一的整體,„他頑強地尋找一切表觀的矛盾的根源,並無畏地想去建立一個沒有內在不完備性的物理圖景„。我時常想起那一次會見„。有一次他注意到我的關於晶體的研究工作,要我向他談談。我在下午3點開始,講了2個小時。這時一個令人震驚的過程開始了,這是一個瞭解、掌握新的關於晶體的事實和觀念,並以之和存在於他的原來的物理圖景中的各式各樣的那些側面互相對照的過程。―――持續了9個小時,直到夜裡2點鐘。整個這段時間,愛因斯坦完全沈浸在他自己的思索中。對周圍的一切事物似乎毫無感知,例如,他用餐時,按照他妻子的指點,用義子把各種食物放進嘴裡,但他似乎並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麼。’」 我繼續寫道:「特別是約飛的最後這段話,一開始我似乎並不大明白,因為很明顯當時愛因斯坦是被約飛所敘述的關於晶體中的那些事實和觀念驚呆了!為什麼驚呆了?我不明白。但是當我把晶體空間群的著作讀得深入一點以後,發現,不僅要描寫簡單的剛體運動,不論是牛頓力學還是相對論力學,需要一個時空背景,在對晶體進行群論分類時也同樣需要某種時空背景!只是似乎要比前者複雜得多,後來還發現對生物大分子的分類似乎就更加複雜且豐富多彩!同時深入研究晶體,以及生物大分子的分類理論和相對論以後就可以明白了,愛因斯坦當時確實被晶體群論分類的時空背景的複雜性驚呆了,他似乎已經聽明白,這種時空背景完全不同於相對論中那種最簡單的剛體運動的單一的四維時空背景。相對論需要進一步改進和發展。」

但要同時深入研究相對論、量子論和晶體的群論分類理論,以及生物大分子的分類問題,這需要一個人付出大量的時間,並且還應該有足夠的耐心。當時在清華,以及後來初到天津大學,因為本專業的科研任務和教學任務非常重,實在沒有時間和精力搞這種基礎研究中的「大項目」!所以只好把它放在一邊。後來,有幾個醫學院出身的人,知道了我的這個理論與癌有關,就想不說明出處而隨隨便便地寫進自己的醫學論文,到處去招搖撞騙,居然在新西蘭和美國撈取了各種好處,如綠卡,國籍,學位,以及科研經費等(如,孫化瑜,劉令儀,尚克進等),可笑的是他們至今也不懂,這個理論的基本idea的想出,那是需要在多年積累的深厚數理基礎的基礎上,需要大量的閒暇時間,對多學科的跨學科鑽研,學習,思考,才能在一個人的腦子里出現的!不信你們可以問一問孫化瑜,我在1979年,在武漢第一次數學物理會上提出復合時空論,並經李國平老師,簡浩然老師深入研究後,他們提出要與我成立一個三人小組,專門研究癌的復合時空理論時,他才多大?當他爸爸(一位南開中學功課不大好的留級生,孫振德)和劉令儀在我們共同的生物老師孫養林處拿到我在1980年《天津大學學報》上發表的復合時空論的論文時(在此文中我已提出癌的復合時空理論),孫化瑜進了中學了嗎?後來,他是不是他那一屆南開中學畢業生中,也只有他一個人是大學統一考試的唯一一個落榜生?!再後來,他和他父母一再請求要我教他學習我的復合時空論的基礎知識時,他卻把我的一個在武漢病毒研究所講學時的一個手稿一字不差地抄成寫上他一個人的名字的「論文」,並去《天津醫學院學報》投稿時,被人家學報編輯部問住,後來人家找到我,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了,他就氣急敗壞地到我家大鬧,說我毀了他的前程!?後來,據我所知,他依然是用了這個抄襲的稿件,去新西蘭騙取了博士學位,後來又是憑著這個理論又去美國招搖撞騙。

後來四清和文革來了,天津大學要審查我的家庭出身問題,不給本職工作長達15年之久。表面看是倒了大霉,但上蒼卻由此而給了長達15-20年的空閒時間,可以進行自由的、安祥的閱讀和研究。這時最合適的研究題目就是基礎的基礎理論研究!很自然地逼迫我想起上面所說的那個令愛因斯坦震驚,而約飛一直感到不解的那個在相對論和晶體和分子結構理論之間的那個幾近空白的交叉領域!最後發現,愛因斯坦在發展相對論時,因為只關注剛體的簡單運動,過於武斷地引入「恆等變換」假設。從而使得相對論和他自己不能發現時空的多重結構,並從而走出了物理學發展的主流。

我正是從這裡開始,捨棄「恆等變換」假設,創立起了復合時空論,也從而使得時空理論重新走入了科學發展的主流,並引出很多重要的結果。特別是在農村當社員時,由於中科院河北省分院解散,很多外文書在勸業場內一個舊書攤,花0.2-0.5元就可以買到一本很珍貴的群倫著作和相對論著作!此外,當時在街上常可碰到收廢品的手推車,我可以用廢報紙和從紅衛兵硬塞進我手裡的各種油印宣傳材料當做廢紙與收廢品的換來各種珍貴書籍,只要廢品重量略略超過我要換取的書的重量即可成交。順便說一說,當時我為了查關於(大約是1974年)癌的RNA-DNA反向轉錄的資料去南開大學圖書館時,卻被當時的「南大革命派」尚克進的蠻橫查問,問我查這種資料的動機何在?!我當時只好據實以告,後來,在我去美國訪問,登機前,尚克進才趕來告訴我,他也要去美國一個「北方研究中心」做訪問學者,報的題目正是我的癌的復合時空理論!並且當時他並未說明此理論的出處! 後來,1971年又出了「林彪事件」,我們就可以不下地乾活了,我就可以放心地乾自己的事了!只是像我這樣的「政治審查對象,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發表任何論文的!因為當時要發表論文編輯部還要找你要單位介紹信!我是當時是無論如何也開不出這種介紹信的!直到1978年,在光明日報上看到一篇報道,說要在武漢召開「第一次數學物理學討論會,徵集論文。我於是寄出了第一篇關於復合時空論的論文,並很快就收到回信,說我的論文已被採用,應於1979年初,在武漢開會。

那次會的主要組織者是武漢大學數學系和中科院武漢數學物理研究所,主要主持人就是我國著名數學家李國平教授,他當時是武漢大學副校長兼數學系系主任,兼中科院武漢數學物理研究所所長。記得,還有很多名人都去了,如,金星南先生(前蘇聯布洛欣採夫著《量子力學原理》的最早翻譯者之一),周世勳先生(復旦物理系,他寫了一本很有名的量子力學教材),於敏先生,以及錢偉長先生等。令我驚奇的是他們似乎都不知道「貝爾不等式」,和吳健雄親自參加的對貝爾不等式的實驗驗證工作!看來,在整個文革十年中他們都未能真正讀什麼書!我的論文被安排在一整個下午,2:30-5:30,三小時,李國平老師坐在前排正中央,仔細聽我的講解。當時有一位吉林大學數學系的王柔懷先生,我的一句話剛說半句,他就插話說:「你這是胡說八道!」,我說,王先生,請您讓我把這段話講完好嗎?他根本不聽我講話,於是李國平老師說:「讓他把話講完。」,這時會場才安靜了下來。我講了大約半小時,而答辯則進行了兩個半小時。我當時主要講了諾依曼曾經證明量子力學的數學結構容不下因果律,而貝爾提出來一個不等式,可以測量當正負電子對湮滅時產生的一對光子的相關函數,因果律算出為小於根號2,而量子力學計算,則為大於2倍的根號2!於是就可以做實驗來確認究竟是量子力學有誤,還是以相對論為基礎的因果律不對。而吳健雄等人的大多數實驗結果都證明量子力學正確,而以相對論為基礎的因果律不對!並提出捨去相對論中的「恆等變換假設」,從而使得時空理論大大擴充,而得到復合時空論,而這種時空理論可與量子力學相一致,並可用來解釋生命現象,並可認為癌的電子波函數的時間軸反轉了;而艾滋病中分子波函數的時間軸則發生了紊亂。散場後李國平老師叫住我說:「你的答辯還不算完,晚上7點還要繼續,咱們還要小會答辯。」晚上一直到快十點,最後李國平老師很高興地說:「你成功了!我祝賀你!」後來李老師又找過我一次,告訴我,中科院武漢病毒研究所的所長簡浩然教授也對我的復合時空論很感興趣。說是李老師,簡老師要與我合作建立一個小組專門研究癌和艾滋病的理論和實驗研究。後來數學物理所的郭友中副所長告訴我說李老師已決定聘我為中科院武漢數學物理所的兼職副研究員,已經給天大發了公函,但遭到天大某些人的強烈反對,特別是一位叫郭維廉的人還特別到武漢說了我的很多壞話,但郭老師說:「我們一聽就知道他是一位品德低下之人,我們不相信他,希望你自己去找天大副校長趙今聲教授談談。我去找了趙今聲副校長。他一再表示,他是大力支持這個聘任事情的。於是1980年2月,我收到了中科院武漢數學物理研究所兼職副研究員的正式聘書。這時天津市科委知道了這件事,他們也表示大力支持。天津市科委修正奇處長還特別找了南開大學校長楊石先教授和天津醫學院院長朱憲彝教授他們也表示大力支持。楊石先教授還特別請加拿大籍姚玉林教授審閱了我的論文,姚教授給寫出了極好的評語。於是決定開一次會,會上第一位發言的是楊石先教授,第二位發言的是朱憲彝教授,第三個是我報告論文。後來因為中華醫學會天津分會的秘書長,沒有排上他的發言,他誓言要把這個會攪黃!可能天大也有人阻撓,一直拖著。後來美國Northwestern Univ.的Prof.T.T.Wu(吳大德)也知道了,他們很快就為我辦好了去美國的簽證表格。於是我決定先去美國做訪問學者。

這時天津大學學報編輯部也決定發表我的論文(Cui JunDa(J.D.Tsuei),J.of Tianjin Univ.,No.3,16-25,1980).非常遺憾的是,我到美國後,我就把天大學報上那篇拙論給了T.T.Wu.他看了後一臉不高興,對我說:「你論文都已正式發表,還來找我幹什麼?!」並且把我安排在一個有放射源的屋子內工作。他當時正與他老婆做一個免疫球蛋白的空間結構的研究工作。我很快就發現,他們假設免疫球蛋白數十個,乃至一百多氨基酸的閉合鏈中所有氨基酸都是左旋的。但很多資料都表明其中會有右旋氨基酸存在!大家都知道,其中只要有一個氨基酸是右旋的,那麼,他們的計算結果將都是錯的!我婉言指出,他拒不接受,我時間寶貴,實在跟他耽誤不起!於是在徵得吳大德教授的同意後,我就集中精力為我的復合時空論蒐集資料。並完成了《Visiting Report(1)》,這就是我那篇英文論文《The Space-Time structure in Quantum Mechanics and Molecular Bioligy》的第一稿(完成於1982年2月,一份交給了Dept.of Applied Math.,Northwestern Univ.,一份交給了中國駐美聯絡處的教育處)。
在美國時,我看到一個資料,是明尼蘇達大學物理系系主任Hamermeche教授的一次講演。當有人問他,當前物理群倫最前沿的研究問題是什麼時,大出我的意料之外的,他並沒有談什麼高深的數學問題,他指出在南美的深山中有一些大石塊,用現代的起重機械都很難搬動,它們卻排列成有序的類分子遺傳密碼中原子的排列形狀。更奇怪的是,在這些有序排列的大石塊的上空,雲朵的排列也變得有序化!這種現象一直沒有人會解釋!這就是物理群倫應研究的前沿問題!這使我立刻想起三國演義中諸葛亮所擺的八陣圖!在武漢時我幾次想去看八卦鎮那裡的八卦陣,一直未得空。這也使我想起我的曾祖父崔書玉,他本是前清秀才,後來崇尚新學,辦了一所女子學堂,最後以失敗告終,把一個錢莊也搭了進去。後來就什麼事都不管了,專心研究起了易經。他不給任何人起卦,一門心思研究八卦那八個符號究竟從何而來!一直到他去世也未得到滿意答案。這似乎也是我祖父的一個遺憾。1970年我被下放到天津北郊區朱唐莊公社劉馬莊大隊當社員時,在搗鼓復合時空論的那些公式時,欣喜地發現,可以從復合時空論的公式很自然地就可以推導出八卦那八個符號,先天八卦,後天八卦都可推出!如此前後事情反思起來,就覺得奧妙無窮! 後來看到南懷瑾先生也指出:「有人講易經的科學,問老祖宗(八卦那八個符號)是怎樣得來的?----依我的看法,這不像是我們這一時期的人類文化,而是上一個冰河時期的人類文化,發達到最高點,把科學的無數法則,歸納了又歸納,最後歸納到八個簡單的符號——八卦,留下來這麼一點東西,而被我們的老祖宗發現了拿來用,所以易經的法則,真正是人類智慧的結晶」。 不過當時易經已被一些極左們視為封建迷信,偽科學,視為犯罪!所以我長期不敢說出。直到1988年,當時的政治氣候比較寬松,陝西科學出版社同意出版我的書,《波粒佯謬 生命與復合時空》,於是我在書中寫出了八卦符號的推導。1995年,在「美芝靈國際易經研究院」主辦的易經大會上我又詳細報告了一次。當時得到了武漢大學蕭疌父教授和南京大學周繼旨教授等名家的高度重視。把我的論文摘要加印了數百份在會場上散髮。也正是從這時開始,我與南京大學哲學系和南京大學國學研究所結下了不解之緣。1996年開始又因為與以何祚庥院士為首的「層子模型共同體」為誇克模型和層子模型發生了爭執,1997年南京大學正式聘我為國學研究所的兼職研究員。在1988年,董光璧(一個1958年我大學畢業後他才剛進大學的,一個與我同歲的人,大家都知道,他們那一屆進大學後就大躍進,北大停課直到1962年,大學課基本未學!)知道了復合時空論可以用來研究易經後,曾把我請到他家,專門為他講了兩天兩夜!,後來他正是用這些東西去北大朱伯崑教授那裡「活動」,並當上了「國際易經研究院副院長,朱伯崑老師一死,他就成了正院長!並且一直不提他的那些「論文」其實主要還是由復合時空論推導出易經那八個符號的理論,而這是他在1988年從我處學去的! 從1980年有關復合時空論的頭一篇論文公開發表(天津大學學報,1980年,NO3,16)到現在的30年中,歷經了重重打壓和激烈論戰,表明:復合時空論的基礎不論在物理上和數學上都是正確的。
研究發現,復合時空論可與量子力學完全協調一致,發現多年懸而未決的重大疑難,波粒佯繆,實際上與化學中的「互變異構」和「共振」都同樣是來源於不同時空結構之間的躍遷運動(這在只能提供單一四維時空的相對論框架內是根本無法解決的。見:崔君達,《波粒佯謬 生命與復合時空》,陝西科技出版社,1988);可以消除量子場論中的很多發散積分(不用重整化技術,見:Tsuei,J.D.&Huang,C.G.,Abstracts of Papers,on J.Ameri.Math.Soc.,#87.T-81-231,(1987):448);基本粒子分類中的SU(3)群的基礎表示的基底採用復合時空論中三個自然推導出的參數來表示,從而不需要引入誇克和層子,以及Higgs粒子等假設,五十年的實驗表明:不僅殘疾數學家霍金沒有看到過誇克 和Higgs粒子,就是正常物理學家也未能在實驗室里找到帶分數電荷的自由誇克 的蹤跡(如果按照復合時空論,霍金博士的宇宙大爆炸理論和黑洞理論也是錯的,見後)。按照復合時空論,所謂由兩種誇克組成的「粒子」實際上只不過是某種「二維粒子」。而由三個誇克組成的「粒子」實際上只是一個三維粒子。看來,雖然已有三十幾位科學家因 研究誇克而獲Nobel獎,但從最近半個世紀的尋找誇克和希格斯粒子的大規模實驗(包括最近在CERN的LHC上所做的那些實驗)所得到的結果來看,最終也許我們不得不放棄原有的誇克模型,以及層子模型(這從最近「層子模型共同體」中的重要成員的發言中可以知道,如郭漢英,以及關洪等人的論文)。1990年在上海,復旦大學物理系的王福山教授聽說我到了上海,就要他曾與許良英教授合帶的一位研究生找到我,要我一定去看他。我去了,他告訴我說,他看了我寫的書和文章,他認為我是對的,他告訴我,早在1975年海森堡就曾寫信與他(王福山教授正是在海森堡的指導下獲得博士學位的),海森堡說:「現在全世界的科學家都在想盡一切辦法尋找誇克,如果它真地存在,那就應該早已找到了」。所以海森堡早就在懷疑誇克模型了!

此外,復合時空論還能給出超導材料的一個判據,即:超導材料的不可約表示的特徵標應為複數或虛數。這就不必像朱經武教授等人那樣,把整個元素週期表中的所有元素進行排列組合來尋找超導材料那樣盲目了。此外,我們已經知道,基本粒子間存在著強相互作用,正是這種強作用決定著熱核聚變和熱核裂變過程,現在,復合時空論指出:高分子之間也存在著同樣性質的強作用(1981-1982年間,我在美國做訪問學者時曾經與L.Pauling教授進行過討論,我告訴Pauling教授,也許只有復合時空論才能對他的「共振論」一個合理的理論解釋;而Pauling教授告訴我:早在1973年,他在訪問中國時就曾說過,物質的很多物理性質都與分子間的作用力有關,目前認為取向力,誘導力,色散力等都早已清楚了,但為什麼與它們密切相關的一些極重要的物理性質,如沸點,吸附,溶解度,溶劑化,溶液性質,溶劑對反應速度的影響等卻遠未清楚地闡明?我們認為各種分子間不僅存在著上述那些作用力,而且還極為普遍地存在著另外某種性質的分子間作用力,即集團與集團之間的一種具有高度選擇性的作用力。它只有當二分子集團的電子性質與幾何構型相適應時才表現出其特殊作用。這種作用並不等於二集團間各單個原子作用的總和,而是比這個總和大得多!復合時空論認為:這種強大的相互作用力正是不同時空結構之間的一種具有特殊空間相互取向的強作用!所以可以預期,在適當的大分子集團與強子之間也同樣可以發生強作用!而這是否正是冷核聚變和冷核裂變的真正物理基礎?而這正是人類未來新能源的基礎。

復合時空論的另一重大發現就是發現生命大分子都具有多重的復合時空結構,這種結構中的不同時空之間存在著不同的相互作用,有的具有強相互作用性質,正是這種相互作用決定著在DNA複製時,小鹼基(嘧啶)「插入」特定大鹼基(嘌呤)的一定部位「插座」內的高度選擇性的現象。這種特異的強相互作用可以使得生物大分子能在極短時間內完成極為複雜的組合,並與環境相適應,這似乎正是生命體的自組織過程,由這種過程組成高智能生物體,在地球上似乎並不需要幾十億年,而是可以只在幾百萬年的時間內同時出現多種物種,例如猴子和人(所以生命也不一定只在地球上發生,也可以在火星、彗星以及宇宙任何適宜的地方發生,只是以碳原子為核心的,以碳水化合物為主要成份的生命體似乎也只有在地球的條件下,才最適宜於它們的起源和演化。 復合時空論中還有八重時間倒流的時空(宇宙),按照信息論,二系統若時間軸方向相反,則根本無法進行通訊,更不能相互「控制」,如果我們認定我們人類的時間軸是向前的,那麼人體內的正常的組織細胞和生物大分子的時間軸也都是向前的,我們人所能「看見」的物質的時間軸也是向前的,如果人體內發生某些生物大分子時間軸反了向(即其狀態波函數變為其時間反演態,即原波函數的複數共軛),則這種分子和組織的行為,我們是無法用治療普通疾病的辦法,用時間軸正向的藥物去對它們進行控制(治療),在癌中,我們看到的正是這種情況,在AIDS病毒中我們也看到了類似情形,復合時空論認為:艾滋病毒中的某些分子的電子態的時間軸發生了反轉,但另外的部分也還是時間順流的,但到了艾滋病的晚期,一旦某組織中的生物分子的時間軸都反轉了,那就是癌了。

天文學中的黑洞和類星體的核也具類似性質,所以不僅霍金從未看到過黑洞,就是我們普通人也未看到過黑洞,只是從它對周圍星體的引力相互作用的後果中可以感知到它的存在,因為它屬於某種時間倒流物質。不過若是按照霍金的黑洞理論,那就不一樣了!按照霍金的理論,任何物質粒子,包括光子,都不能從他的黑洞中逃逸出來,可是很多黑洞明明是巨大的伽馬射線源!也就是說,伽馬射線中的巨大光子卻根本不遵守霍金的理論!大家現在正在等待歐洲CERN的LHC上所做的驗證霍金的宇宙大爆炸理論的實驗結果。不過按照復合時空論,實驗很可能將把霍金的宇宙大爆炸理論,連同誇克模型都予以否定。相對論已經走過了100年,而現在,科學也許要開始一個新的發展歷程? 復合時空論的另一結果就是自然地推導出了易經八卦那8個符號。從伏羲和周文王,直到現在,沒有人知道這八個符號究竟是怎麼來的。南懷瑾(見《南懷瑾選集》第三卷,《易經雜說》,2003)曾經說:「有人講易經的科學,問老祖宗(八卦那八個符號)是怎麼來的?―――依我的看法,這不像是我們這一時期的人類文化,而是上一個冰河時期的人類文化,發達到最高點,把科學的無數法則,歸納了又歸納,最後歸納到八個簡單的符號——八卦,留下來這麼一點東西,而被我們的老祖宗發現了拿來用,真正是人類智慧的結晶。」看來在復合時空論之前,人類並不真正知道八卦這八個符號的科學含義。而中醫又說自己的理論基礎是易經,所以也就無法責備有些科學家(如錢學森等)說:「中醫很重要,但不是現代科學」。所以有些中醫專家曾經不止一次地說:如果有誰能能解開這個大難題,大家理應給他發重獎。現在看來,以相對論和量子力學為基礎的現代科學是解不開這個大難題的。必須把相對論再向前發展一步,到達復合時空論,才能解開這個大謎。(見:JunDa Tsuei,<The Nature Science Base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and I-Ching>,待發表;或網上已發:《中醫易經的自然科學基礎》)。當然我們從上面的介紹已經看出,這時,現代自然科學的基礎也要向前發展一步。
實際上,人類社會中也可能存在著某種時間倒流機制。因為人類本性的時間是順流的,所以一旦存在某種時間倒流機制,則必將發生人的大規模死亡,如秦始皇的暴政所搞 的大規模的對人生命的大屠殺,以及希特勒和斯大林等人所製造的大屠殺。一旦這種時間倒流機制出現,它就不僅可以製造大屠殺,它還可以像吸血鬼一樣從全人類吸吮營養,並將各式各樣的污染散播到全世界。基於對人類善良正義本性的信心,只要大家齊心協力進行改革和引導,就可以將局部的時間倒流態盡量小步跳躍地較平穩地轉變成時間順流態,並且重新融入人類歷史的主流。而人的本性就是:善良、寬容,和對生存、自由、幸福以及真理的永恆追求,無畏而執著。正是人,生命的這種本性和永恆的追求,使得人類宏觀歷史的時間箭頭永遠是向前的。

我從對生命本性的研究開始,也必將涉及生命的起源、演化和滅絕;從對癌和艾滋病的物理研究開始,在一個更廣泛的範圍內,去研究廣義上的人類的安全,特別是地震的緣起。我早在中學時,就經常面對著世界地圖發呆。因為他不明白,既然科學家們已經研究清楚,地球在幾年幾月幾日幾時幾秒,地球將準確地運行到什麼空間點,也就是說,地球的運行已經達到某種穩定的狀態,那麼,地球上的陸地和海洋的分布也理應非常有規則。可是事實並非如此!地球上的陸地分布顯得特別雜亂無章!特別是在中國和澳大利亞之間的那一大片區域。此外,我還從地球物理學家那裡知道,在天津旁邊的渤海裡,其海底深處的古生物化石與地中海的海底深處的古生物化石是一樣的!也就是說,在遠古,從渤海到地中海本是一片連通的大海洋。。如果按照傳說中所說,過去地球上只有兩塊古大陸,在北半球是勞亞古陸;而在南半球則是岡瓦納古陸。那麼,中國大陸,印度半島,甚至阿拉伯半島以及非洲,南美洲和南極洲似乎都是源於原岡瓦納古陸。從地圖上就可以看出,如果假設澳大利亞本是一個巨大的外星體,攜帶者巨大的能量撞向岡瓦納古陸,並把它撞的粉碎!除了上述那幾大塊以外,還有很多小碎塊,那就是馬來半島,印尼和菲律賓諸群島,新西蘭,以及成類同心圓狀的美拉尼西亞群島,密克羅尼西亞群島和波利尼西亞群島等。如果真地發生如此巨大的天地大碰撞,那必將在全球各大陸發生大洪水,發生生命大滅絕!而這似乎正是2億5千萬年前地球上曾經發生過的生物大滅絕?!從火星和月球表面那些密密麻麻的隕石坑即可知道,同樣,地球表面肯定也曾經歷過很多次隕石碰撞。不過從地球上曾經發生過的三次生物大滅絕來看,最大的外星體大碰撞可能只有三次。即4億5千萬年前的一次;2億5千萬年前的一次和6千5百萬年前的一次。科學家們已經對第3次大碰撞進行了研究。我所關注的是第2次,就是我所說的澳大利亞大碰撞。二體碰撞一般包含兩部分,即非彈性碰撞部分和彈性碰撞部分。而彈性碰撞則在碰撞後應有一反彈,即「恢復運動」。我曾為此親自去澳大利亞,發現那裡有澳大利亞大陸塊整體上浮的明顯證據。因此可以預期,與這次大碰撞相關的其它板塊也應有這種「恢復運動」。只不過時間上要延後。如果認為喜馬拉雅山脈也是由於被炸碎的小塊向北漂移,擠壓而隆起形成。那麼它的「恢復運動」,就應是一直連續增高後的降低。而這現象似乎在20世紀末真地出現了!那時我即曾預測,可能在喜馬拉雅山脈和澳大利亞之間會有大災難發生!非常不幸的是,在2004年印度洋大海嘯真地發生了!為此我還曾向《開放》雜誌投稿,指出新西蘭有發生大地震的危險(見《開放》,2006年第6期,第80-82頁)從那時到今天,果然,在澳大利亞大陸和中國大陸之間,以及以澳大利亞內陸某點為中心的上述那三個同心圓,和更外層的那個大同心圓,即南北美洲的西海岸,在最近的7年間發生了一系列大小地震!我們還可注意到不久前,由天津《今晚報》資助的一個由中國和俄羅斯科學家組成的一個考察隊,對貝加爾湖湖底的深層古化石進行了研究,發現它也與渤海海底的古化石是一樣的!這似乎從另一個側面證明瞭我的「澳大利亞大碰撞假說」是合理的。那麼,裡海,黑海的情況又如何呢?總之這似乎是又一個吸引人的,又與整個人類的生存和安全密切相關的巨大的研究課題(見《澳洲新快報》。2010年10月8日-14日,週六,日除外,5天連載),理應引起各國科學家們的共同關注,共同研究。

我還想說,1988年,我曾把我的著作《波粒佯謬 生命與復合時空》寄給當時在CERN的J.S.Bell,說明只有復合時空論可以給出對Bell不等式的一個合理解釋。很快就收到他的回信。同時我還收到T.T.Wu(吳大俊)的一封信,他在信中非常傲慢地說,「你要想得到CERN的一個offer,你就應該找我,而不應該給Bell亂寫信!」我知道他本是楊振寧的一個跟包,而楊振寧知道了復合時空論後,一方面在天津與天津大學搞關係,妄圖要我自己主動「送貨上門」,打我復合時空論的秋風,另一方面又大力支持何祚庥等人大力打壓我。對他們這群人我早已厭惡已極,於是,我就老實不客氣地把他的信直接轉給了Dr.J.S.Bell!他們可能以為我可以為了去CERN就可以才出賣了靈魂,也出賣復合時空論!我寧肯讓復合時空論陪我進棺材,我也不會讓他們打復合時空論的秋風! 我特別感謝南開的海外網站,和華裔教授科學家網站幫助我,讓我一生的這點研究成果上了網!終於算是在美國發表了出去。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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